当aph穿进文野（二十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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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辽
ooc预警
本章，大刀向伊双子的头上砍去（bushi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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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欢迎回来。”
公寓一楼大厅右侧的沙发上，费里西安诺合上手中的书，微笑着。
夜深了，城市陷入深眠，这座公寓也不例外。前段时间，港黑受到邪x组织打击，损失不少，连带着瓦尔加斯们的住所也暂时受到了波及，只好搬到森鸥外早就分配给他们，却压根没怎么住过的公寓。
这么晚了，为了省电，他们甚至连大厅的灯都不愿意打开，还是费里西安诺自己拿的几根蜡烛，坐在大厅里，不等哥哥回来，说什么也不肯睡觉。
“怎么还没睡？”罗维诺蹙紧眉头，“是在等我吗？”
“你们上午就去了，结果这么晚还没回来，我是真的很担心……”费里低着头，嗫嚅着，“而且这么黑，我还是挺害怕的……”
“baka欧豆豆！”罗维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向费里放蜡烛的地方走去，端起两碟蜡烛，塞进弟弟手里，“快点上楼睡觉，我都快累死了。”
“ve……”费里紧紧抓着罗维诺的手，“哥哥，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兄弟俩走进电梯包厢，按下按钮。
电梯飞速的上升着。
“最近……感觉怎么样？”罗维诺硬生生地转变了话题，看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，兄弟俩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——卢西安诺来的过于频繁，已经到了无法视而不见的地步。
“没事。他都是晚上来，再说，我都吃过一次苦头，不会再栽跟头了。”他扭过头去，避开了罗维诺担心的眼神。
罗维诺心里一沉。
“我们一定能回去的，一定能！”罗维诺把着弟弟房间的门框，“千万别听那家伙的，知道吗？”
“我知道！哥哥，晚安。”费里西安诺站在自己房间门口，喊了一次还生怕哥哥听不见，又大喊了一声，“哥哥，晚安！”
静静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，熄灯，把自己埋进黑暗之中，却不急着闭上眼睛，因为，每个夜里，他都会闯进自己的梦，给自己看那些绝望的世界线。
明明是梦的主人，却不自觉会把自己的力量削弱到极致——怎么可能没事，他明明感受到了，卢西其实已经占了上风。
隔壁的脚步声渐远，被黑夜尽数吞没。
“咯噔”，这是房间门上锁的声音。
“唰”，这是拉窗帘的声音。
“啪嗒”，这是关灯的声音。
“窸窸窣窣”，这是换衣服的声音。
房间的隔音其实做的很好，可在这极致的寂静里，隔壁所有的细小声音都能听的真真切切，等到这些声音也消失，只剩下平静的呼吸声时，费里西安诺才掀开被子，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间门，走向盥洗室。
“你最近出来的时间真长。”费里西安诺径向那面圆镜，他站在镜子前，冷冰冰地看着那个和自己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人。最近这几天，上午的时候，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和对这副身体的控制权。
“是你主动放弃，让我出来的不是吗？”镜子里的卢西安诺把玩着小刀，嗤笑道。
费里西安诺皱着眉，“我可不记得。”
“是吗？”
卢西又向前走了一步，把手按在镜子上，“我能感受到，你又迷茫了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费里西安诺无所谓道，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在洋馆的时候，我们大家都有一口气，一定要活下去，可在这个世界，我们不作死就不会死。曾经作为国家意识体想要保护国民的热烈情感也不存在了……这么活下去，也许也会不错……”
“但我想不明白，你为什么要执着于和我抢身体。”费里西安诺轻轻抚摸着镜子，“也许弄明白这点，我也能放心了。”
“因为……你已经支撑不下去，需要我了。”卢西安诺微笑着，费里好似得到了救赎一般，一个踉跄跌向镜子，被卢西伸出的双手接住。淡黄色的光点在他身上涌现，两人逐渐合为一体。
“好孩子，睡吧。”卢西安诺抱着费里西安诺，光点正从他的身上飘向天穹。
费里满足地合上眼，慵懒地拉长调子，“哥哥，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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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维诺抬眼望去，四周是寂静的黑。
他向前走着，喊着，看不见，也听不见，宛如极夜的景致。
“砰”，他抬头望去，只见远处的天穹上，一束灯光自上而下散射着，照亮了一尺见方的区域，那里，静静地摆着一把椅子。
他快步上前，坐在椅子上，突然，一声巨响，天幕上的照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，强烈的光刺得罗维诺眼睛发痛，急忙用胳膊捂住眼睛。炽热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空间，仿佛太阳沉寂了整整一年，然而只消短短一瞬，就把极夜照成了永昼的模样。
“哥哥，我们现在算什么呢？”昏暗的电梯间，费里西安诺颤声问道。
他多想回答啊，可惜根本发不出声音，好似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，背后就是深渊。
“不知道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砰，头顶的十盏灯灭了。
“罗维诺君，你在隐瞒什么？”
眼睛逐渐适应了强光，再一睁眼，自己正在国会大厦，伊万逆着光站在他对面，夕阳的剪影，落日的绚烂，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在落地窗外。
“我，我没有啊？”罗维诺听见自己这样答到，声音因为害怕，还有一些发颤。
“有情况的话，跟我说，跟大家说就好了，不要隐瞒啊，对吗？”
声音戛然而止，头顶的二十盏灯熄灭了。
身上似乎缠满了无形的丝线，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支配着向四周走去。
丝线猛的收紧，化作厚重的锁链，他跌坐在地上，动弹不得。
“明明坚持不下去了，为什么还不肯放手？”
“我的身后，有人民……你是不会懂的，弗拉维奥。”罗维诺听见自己挣扎着道。
“是吗……希望你能从一而终。”
头顶的灯灭了三十盏。
眼前又出现了色彩，眼前是夕阳染过的烟，海边映照的帆。
罗维诺想起来，那是他和费里西安诺使用回溯，结束了黑袍人袭击港口的下午。
“卢西安诺，你怎么在这？”
“很惊讶吗？难道不是他主动召唤出我的吗？他在好几个世界里都已经缴械投降了。”青年侧着头，狡黠地眨着眼睛。
“迟早有一天，你也会……”
灯熄灭了四十盏。
……五十盏
……六十盏
……一百盏
终于，还剩十盏灯亮着。
“你还要坚持下去吗？”弗拉维奥从角落里走出来，用食指居高面下地挑起他的下巴。
“你赢了。”罗维诺笑笑，“卢西安诺呢？我想见他一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罗维诺的眼角涌出一滴泪，“原来他早就坚持不住了吗……”
砰，空间的灯，全部熄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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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能特务科今夜注定也不安宁。
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，有些人正在无声地对峙着。
“坂口先生，为什么要瞒着我。”王耀微微仰头看着他，神色平静，仿佛就是在正常交流工作情况一般。
王耀很清楚，异能特务科早就清楚他们的身份，暴露是早晚的事。比对方先提起占据主动权，还不如自己先发制人。
坂口安吾坐在办公椅上，推了下眼镜，似乎毫无波澜，“王耀，你是什么身份？”
“您早就知道了不是吗？为何还要问我？”
坂口安吾叹了口气，“一个月前，刚看到这个文件的时候，我很难相信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，毕竟你是我提拔上来的异能者，我也不能相信，你能毫无痕迹的伪装那么久……”
“但是本田菊和路德维希，这份名单上的其他两个人也是你推荐来的……你昨天的行动，也说明了一切。”
“私自联系国家意识体，你们三个，已经是郭嘉重罪犯了。你们会以间///谍身份被关押起来。”
王耀闭上眼，如释重负一般，“我们也只是想回家罢了，况且，您说的也有纰漏，我们也没有泄露到这个国家的机密。”
“我们怎么知道，你们私下和其他国家意识体说了些什么？这些内容，连我的异能都无法读取。”坂口安吾站起身，眉头紧皱，“那两个人，现在也联系不上，王耀，你最好解释清楚。如果真如本田樱小姐所说，是其他世界的意识体，还请……”
“那您觉得，我是谁？”王耀没有回答，而是反问坂口安吾。
那一刻，四目相对。
“您是……”他嘴角抽动着，声音发颤，在那之后，却没再说出一个字。
“对。”王耀把声音放轻，“就是你想象的那样，现在，请你读取我的记忆，好吗？”
眼镜下面的那双眼睛逐渐变得浑浊，眼角不知为何，竟涌出一滴泪来，跌坐在办公椅上，小声呜咽着，几分钟后，房间再度安静下来，他逐渐闭上眼，陷入深眠。
王耀打开窗，留下了一截足够长的救生索，他知道，房间外面是异能特务科的各类精英，一旦出去毫无胜算。他早就让亚瑟准备好了一个魔法装置，储存了瞬移魔法，而那些都只是为了误导那些官员的障眼法。
传送点设置在了他们的新据点——他们暴露了，那么其他两大组织也绝对会察觉到。现在到了他们团结一心的时刻。横滨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。
至于瓦尔加斯兄弟，他早就通知伊万，第二天凌晨就把他们带出来。
时间不多了，他必须得走了。
但是……他回过头，看着那个青年眼底浓厚的黑眼圈心里又有些不舍。在他手底下工作这么久，对于这个，“只要不起床就不用睡觉了，不下班就不用上班了”的青年，还是讨厌不起来的。
虽然自从他到了这个世界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……
“对不住啦……”王耀无奈地笑笑，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纸巾，小心地为他摘下眼镜，拭去眼角的泪痕，“我可没有骗过你我的异能，只是现在作为中国意识体的王耀，恰好是精神控制类异能罢了。”
把纸巾扔进垃圾桶，王耀打开装置，迸发出一阵柔和的白光，是亚瑟魔法独有的力量。
光芒逐渐包裹了他的全身，总而言之，这一次，是真的再见了。
“年轻人不要多熬夜，容易猝死的。”王耀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劝诫某位社畜，“今夜，就好好休息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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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：费里西安诺没死，没死，只是陷入沉睡了而已，光点代表的是他的精神体……
设定是常色遇到精神状况差时，异色会出来替他们承受，平时是常色意志压制异色。相当于副人格。
所以现在的状况是，伊双子暂时没事只是精神被异色压制了。。。
下章剧透：伊万正面对线异色伊双，维克多本田葵初步上线（^ J ^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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